开篇声明:本文内容均引用权威资料结合个人观点进行撰写,文末已标注文献来源及截图,请知悉。
1082年,因一桩“乌台诗案”,苏轼被贬谪至黄州。
这一年,他47岁。
那时的苏轼,胸怀大志,却郁郁不得。整日只能携友伴揽景寻欢,饮酒作乐。
这一天,他来到了赤壁。
看着眼前的断壁残垣、宽江阔水,苏轼情从中来,文兴大发。这一年,苏轼接连写就了《念奴娇·赤壁怀古》,以及前后《赤壁赋》,成为传世名篇。
初读《赤壁赋》,我们能从中读到苏轼的志向高远、失意惘然。但在人生的低谷时期重读赤壁赋,我们才能真正读懂文中的那个夜晚。
何为赤壁
“大江东去,浪淘尽,千古风流人物……”
如果说三国时期,是一个人才辈出的年代,那么赤壁之战,便是这年代中,最为繁华的舞台。
无论是被作为正史的《三国志》,还是传播度最高的《三国演义》之中,赤壁之战,无疑都是最为精彩、辉煌的片段。
招商证券近日研报指出,近期美国十年期国债收益率及美元指数已经从高位回落,外资持续流出的压力有所缓解,从外资净流入10日移动平均来看外资已经扭转了8月初以来连续净流出的趋势。北上资金企稳转向后,往往带动市场呈现出大盘成长和大盘价值风格占优,行业上看历史上北上资金企稳转向后仍然偏好“核心资产”,主要集中于食品饮料、医药生物、银行、电力设备等行业。
赤壁之前,我们看到的是每个英雄豪杰的发家史,是每个人物自己的传奇。而赤壁之战,则像是一块巨大的磁铁,将当世豪杰尽数吸引了过来。
赤壁之战之于《三国》,恰似梁山聚义之于《水浒》,是各路英雄各自历经磨难后,纷纷云集而来的高潮。
无论是“羽扇纶巾,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”的周瑜,还是“横槊赋诗,老骥志在千里”的曹操,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:“得意”。
周瑜接手江东之时,年方24岁;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,挥师南下,剑指四海之时,已有54岁;而逃脱艰险,励精图治,整装待发的刘备,当年47岁。
巧合的是,这一年的苏轼,也是47岁。
苏轼的前半生,也实在不可谓不“得意”。
1057年,20岁的苏轼进京赶考,他意气风发,却不知道自己参加的这场科举,将被后世称为“千年第一榜”。
这场考试的主考官,是当时名满天下的大文豪欧阳修。参加考试的考生除了苏轼、苏辙两兄弟,还有后来大名鼎鼎的“二程”,以及曾巩、张载等人。
然而正是在这场高手云集的考试中,苏轼高中榜眼,惊艳“出道”。其才气之盛,甚至令当时的文坛领袖欧阳修都为之折服。
一场考试,就此让苏轼的名声传遍五湖四海。当时的人们,无人不知这位才气逼人的大才子。
可就在这人生的“高光时刻”,苏轼的命运,却就此急转直下。
科举考试刚刚结束,苏轼母亲溘然长逝,他只得返回家中,守孝三年.三年过后,苏轼又在制科考试(皇帝直聘)中一举夺魁,再次名震四海,正式踏上仕途。
可就是这样光芒万丈的苏轼,却在仕途之中屡屡受挫。那一年,他春风得意,妙笔生花,想着在政治领域能够有所建树,却不曾想,迎来的却是现实的频频打击。
苏轼的辉煌与低谷
苏轼的第一份官职,是四川凤翔府判官。
身在“天府之国”,这自然是一份美差。特别是对于喜好美食的苏轼来说,这更是一桩难觅的差事。
尽管品阶不高,但这时的苏轼,也如同赤壁之上的周郎一般,“雄姿英发”。工作之余,苏轼经常吟诗作对,表达自己建功立业的远大志向。
苏轼才情高远,为人也和善豁达,收获了身边许多人的喜爱。但在此之外,苏轼也觉得自己的背后,出现了一双憎恶的眼睛。
这双眼睛的主人,便是苏轼当时的“上司”,凤翔知府陈公弼。苏轼觉得,陈公弼嫉妒自己的才学,便一直“打压”自己,让自己不要“露才”。
但他无所谓,毕竟在凤翔的任职,只是一个积累基层治理经验的“跳板”。
三年后,苏轼离开了凤翔,在京工作几年后,出任杭州通判。
在杭州任通判期间,苏轼反对王安石变法,上书朝廷,就此被王安石记恨在心。几年后,王安石借“乌台诗案”,向皇帝告了苏轼的状,说他“藐视朝廷”。
皇帝怒不可遏,当即便要置苏轼于死地。而状告苏轼的王安石虽与他政见不合,却也有爱才之心,向皇帝求情,赦免了他的死罪。
可死罪可免,活罪难逃,苏轼还是因此坐了103天的牢。
直到出狱后被发落黄州,担任团练副使(没有实权的虚职)之时,他才明白当年陈公弼“打压”他的用意。
到任黄州之后,苏轼经常来到赤壁遗址游览,在这里,他仿佛看到了自己一生的缩影。
意气风发的周郎,是苏轼对青春的怀缅。
曾几何时,他也如同周瑜一般,年少成名,倚仗过人的才学,在世间肆意徜徉。那时的他,也是雄踞高傲,志向高远,誓许人间第一流。
现在的他,又好似那飘零无依,势单力薄的刘玄德。在波澜壮阔、尔虞我诈的政治斗争中,苏轼能够保全性命,已属幸运。
未来的他,又是否能像曹操一样,即便年事已高,仍然励精图治、志向不灭?恐怕,还是个未知数。
可过去的得失、未来的不定,真的重要吗?
正所谓,“逝者如斯,而未尝往也;盈虚者如彼,而卒莫消长也。”
少年得志、中年步入低谷的苏轼,在那明月之下、赤壁之间,学会了豁达。
苏轼与苏东坡
人生在世,正是“寄蜉蝣于天地,渺沧海之一粟”,在浩瀚无垠的宇宙之中,每个人都是那么渺小。
在广博的天地间、漫长的岁月里,一个人无论成就如何,最终也都将如同曾经激荡赤壁的“樯橹”一般,灰飞烟灭。
经历了人生的大起大落,尝尽了人间的远近冷暖,功过得失,真的那么重要吗?
在黄州期间,苏轼为当年敲打他的陈公弼写了一篇传记。在文中,苏轼说自己年轻时不懂事,误会了陈公弼的好意,表达了自己的歉意。
为了维持生计,苏轼在城外东边的山坡上开垦荒地,自己种菜吃。此后,他便自号“东坡居士”,世人也称他为“苏东坡”。
从“苏轼”到“苏东坡”,苏轼的心境有变化吗?我想是有的。
“苏东坡”,放下了“苏轼”曾经的斤斤计较,放下了拗于政治的那份执着。取而代之的,是那份伴随他一生的“豁达”。
人生在世,不可能步履所到之处尽是坦途,雄才大略如公瑾,也落得英年早逝的下场;人尚在世,也不会穷尽毕生皆为险阻,曾经的织席贩履之辈,也可能声名鹊起,建立大业。
“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,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;自其不变者而观之,则物与我皆无尽也。”
时光无垠,每个人的人生,也都是一片无尽的旷野。
得意之时,不宜狂妄自大,未来尚未可知;失意之时,不妨豁达一点,道路就在脚下。
人生失意之时,我们要学会豁达。
与其盯着眼前的得失,不妨抬头看看天上明月,低头看看,脚下那条永恒延伸的道路。
参考资料:
中国知网:苏轼何以成为苏东坡
中国知网:浅析苏轼旷达人生观
中国知网:苏东坡:人生的悲喜,最后都一笑了之